一场。倒也知道疏重疏轻,不随着我这个意气用事的儿子胡来。
当然知道在你那里肯定要碰壁,承乾乜斜着眼睛看着称心,“称心,你是存心的吧。”
“奴才……不敢。”
“你是瞧不起孤?”
“奴才……不敢。”
“你做都做了,反对都反对了,还说‘不敢’?你口是心非啊你。”
虽然二人同龄,但承乾几近高称心两个脑袋,气势上已将称心压倒。再加上承乾咄咄逼人的语气,称心吓得节节后退,再度退到了墙角,慌张中抱起地上的洗脸盆挡住脑袋,不再看承乾迫人的眼光。
“你是又打算去服侍这个洗脸盆了吗?”
“太子殿下既然不要它了,便赐给奴才罢。反正,奴才那里有许多殿下所‘赐’之物……”
呃,这个回答再度出人意外。
只是我骄傲的儿子啊,也有黑脸的时候。看得我倒有些忍俊不禁了。
你小声的凑近我耳边说了一通,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称心那里被‘赐’的东西不少,大到宝剑、宝刀,小到笔墨纸砚,这些可都是承乾用来‘砸’人而后被称心‘捡’走的。
终于奈不住隔着洗脸盆和称心说话,承乾一把将洗脸盆掀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