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迫不及待前来长安的原因吗?”
“我只是不舍、不甘。”
“强扭的瓜不甜。”
“我知道。”语及此,颉利黯然一笑,语句中莫不透着失落,“她对我从来便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如果有,雁门关外她不会那般毅然决然的离开我,贺兰关外她不会那般狠心的摔裂曾经象征我们二人情谊的玉佩……”
什么情谊?友谊还差不多。我心中腹诽着,只听颉利又道:“幼时是你扶着我走路。长大了是我鼓励着你该如何走路……但学会走路的我们背道而驰、越离越远。一如那覆水不可能重收,一如这碎玉不可能重圆。颉利,从此之后,我们两个各走各的路,各不相欠。”
起先我还不明白,转念便揣度着这也许是他在重复你曾经说过的话。
“知道吗……这是贺兰关外她对我说过的话。她拒绝得都这般干脆了,可我……仍旧不甘、不舍,甚至带着希望。”语及此,颉利突的抬头看着我,眼中露出坚定的神采,“李世民,你方才说得对,我没有履行和你李唐的盟约是我的不对,其实我也是小人一个。现在,我们便重新来履行一个盟约……”
“洗耳恭听。”
“四年,四年后,你我一绝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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