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的是太子的问题,二郎,你能不能够……”
不待你说完,我亦截住话道:“礼不可废。我这便向天下宣布你是我的皇后。明天,便是明天。”
“如果我没有记错,现在仍在武德年间,你若真讲究‘礼不可废’的话,那得等到来年立春,你的年号兴起的时候才能册立皇后。”
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我曾经说过,为了你,我要做许多前无古人做过的事,我要为你开创许多的第一。那么,还没到我的年号便立你为后又有什么问题呢。看着你戏谑的眼神,我轻弹着你的额头,“既然你这般遁规蹈矩,讲究‘礼不可废’,便当明白,只有皇后的儿子才可以名正言顺的立为太子,你如果不当皇后,我又如何立太子呢?”
闻言,你欣喜的翻身而起,接着你似乎有些头晕的以手扶额。
我急忙翻身起来抱住你,责怪说道:“瞧你,怎么这么兴奋?躺了这长的时间,起这么猛,头当然晕了。”
不理会我的怨责,你只是兴奋的抓着我的衣襟,“二郎,你决定立雉奴为太子了吗?”
我可没这么说,我说的是‘你如果不当皇后,我又如何立太子’的话,是你自己理解失误。我心中的太子永远只有乾儿一人,那是我倾注了最多关爱、寄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