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及此,老祖宗示意御船上所有的人稍安勿燥,接着她悲哀的用拐杖不停的拄着地面,苍老的声音莫不透着痛彻心扉。“冤孽啊冤孽……今日就由老身我来说明一切。”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老祖宗细细的讲述着她和你被掳的一幕幕。
一桩桩、一件件,可谓跌宕起伏、锋回路转……
元吉,居然是元吉!
可是,清楚一99999切又有什么用呢?
他们都死了,都死了。
裴寂、裴矩这些大哥身边的人很显然没有料到元吉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阴阳局,很是怔愣的看着老祖宗。而萧瑀、陈叔达等一向拥护我的人显然也震惊得不轻,在他们心中,他们从来便没有将元吉放在眼中,在他们眼中,元吉根本不足以对我构成威胁。
是啊,何止是他们,便是父皇、我,不也都认为元吉天真无城府吗?所以,对于元吉总是为大哥说情之事,父皇一直觉得元吉是局外人,是站在第三者的立场上说话,是公平的。
父皇的身子颤抖了又颤抖,宝剑在他手中捏紧了松、松了又捏,最后只听老祖宗问道:“若没有建成、元吉栽赃陷害二郎于前、掳观音婢迫二郎于后,想必必不会有我李家今日这般血腥之耻。若二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