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认罪。”语毕,看着双眼瞪得似铜铃的父亲,我郑重的跪下,郑重的叩了三个头。
“二郎,你……不要犯混。相信父皇,只要这事一解决,父皇立马放你出来。再说,关押你的禁苑很是幽静……”
不待父亲说完,我缓缓的起身,一字一句问道:“是杀了观音婢这件事吗?”
见父亲不语,我又问,“杀了观音婢之后呢?乾儿不一样有‘名字许江山’之命?下一个是不是便是乾儿呢?杀了乾儿之后呢,儿子一样有‘济世安民’的贵格之命,是不是便要轮到儿子了呢?父皇,您好狠的心,是要将儿子的妻儿一个个的杀掉,让儿子在这世间忍受孤独之痛后再心甘情愿的死在父皇手中吗?”
被我的连番迫问问住,父皇站了起来,唇翕合数番,却是说不出一语。
“父皇,‘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是你们,是你们一个个逼得儿子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
“决定?”
“取天下。”
闻言,父皇伟岸的身子訇然坐下,喃喃说道:“终于来了,终于来了,伊人,朕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一旦父皇提起早逝的母亲,便会凑及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我的言词不再似方才般咄咄逼人,而是带着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