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等人脸上明显有些悲愤、不甘。
“二郎,你来了。”
看着高高在上的、皇椅上的父皇,虽然他对我的称呼一如以往,但……我感觉到了他话中没有丝毫父子情意。
是啊,太白金星三日悬空,坐实了我有天下的预言,我若有天下,又怎么会将他这个父亲看在眼中呢。
不孝!
忤逆!
逼宫!
呵呵,种种皆是不伦。
他如今待我如此神情,很是应该。
不屑一笑,我一如既往的调侃,“父皇四次传诏,儿臣再不来,只怕连囚禁的份都没有,只会落得一个人头落地的下场。”
我的话暂时缓解了金銮殿上的紧张气氛,但缓解不了萧瑀那个火爆直脾气的人,他首先开门见山的问,“陛下,真要囚禁秦王吗?就为了太白金星?就为了齐王爷的梦?”
听着萧瑀义愤填膺的问话,父皇他老人家只是闭上眼,默不作声。
陈叔达急了,亦是出列禀奏,“秦王为天下立汗马功劳,是不能够废黜的。况且,秦王性情刚烈,倘若加以折辱贬斥,恐怕经受不住内心的忧伤愤怒,一旦染上难以预料的疾病,陛下后悔还来得及吗?”
他的话明显令父皇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