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就算朕要囚禁观音婢,哪有囚禁自己母亲的道理’的话令我心神俱乱。
是啊,便算他有杀你之心,便算他有提防我之心,但他素来仁孝,又怎么可能有掳老祖宗的道理?
看着须发皆白的父亲,我突地觉得自己罪大恶极,觉得自己应该冷静下来,迅速的分析清楚这一切。
大哥,定然是他。
自从走上皇权这条路,皇权的残酷磨光了我和他的兄弟之情,剩下的几乎便是‘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定是他做好了双重准备,挟老祖宗以迫父皇,挟你以迫我。
所以,紧接着对于他和元吉联手制造、污蔑我的属下的事我都只能一忍再忍,只要不要我属下的命,那一切便由着他们去。因为我怕,怕我的一个反抗惹得他们恼羞成怒,然后杀了你。
哪怕是毒酒,我也不在乎,只要他们愿意放了你、放了老祖宗,我愿意喝下。
自从鸩毒事件后,我身边即使是如晦、老房这样的文臣亦一个个被驱赶出长安……
我一个人是不可能同时应付来自于东宫、齐王府的双重联盟。
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
这个道理我不是不懂。
便是我的胜算不多,但我必须出手。
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