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他在我头顶印下深深的一吻,然后又道:“你让我再该如何疼你。”
“那就宠着我呗。”
“好。就怕不够。”
不想抱着我的人时时沉浸于过去的自责、哀伤、感叹中,更不想我们二人以后的感情变成了还债,我岔开话题问道:“张烈走了。”
“嗯。”
“比武那一晚,我觉得,他似乎特别喜欢我们的泰儿。”
“可不?他私下和我说要带走我们的泰儿,要将他一身的武功传给泰儿。”
闻言,我心中一动,抬头看着李世民,“你是怎么回答的?”
“张烈那是托词,什么教导武功,他是太喜欢泰儿才说出那话来,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告诉他,我已为泰儿请了师傅,同时告诉他不要打泰儿的主意,喜欢孩子的话,自己生一个……”
这人,对恩人一点也不留情面。
再或许,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友谊不是我们女人能够懂的。
“来,给你看个东西。”说话间,他将我拉到书橱前,将书橱的门打开,然后从里面拿出几幅画卷,“瞧瞧。”
一一展开,无一不是我。一如原来那被烧毁的画卷,每幅上都题有《凤求凰》。
明知道那幅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