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痣,我拍了拍他的脑袋,“那便去做给母妃看,让母妃看看我的泰儿也是个敢做敢当之辈,是个打小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男子汉。”
方才的委屈、不甘一扫而光,李泰高兴的点着头,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可看他跑的方向,既不是擂台也不是尉迟既不是擂台也不是尉迟家的看台啊……这小子干什么去了?
疑惑间,我只得关注起比武的事情。
原来,在我教导李泰期间,擂台上已然过了数场比试,而其中尤以房家的两个公子的比武最为惹人注目。
房遗直挑衅长孙磊,输了个彻底。柴令武挑战房遗爱,不几招房遗爱便落荒而逃……
房家两位公子连败,惹得所有的人都笑话房玄龄。
这个比武只有嫡子方有资格参加,所以东宫、齐王府皆没有参加比赛的人。至于长孙磊,本是庶出,但由于小菊去岁难产辞世后,长孙磊便过继到了冰巧名下,是以这样算来,长孙磊是嫡出,也是顺德唯一的嫡子。
“老房啊老房,你是一介书生也便罢了,怎地把儿子也都教成了书生。”
听着李渊的调侃,房玄龄打着‘哈哈’笑道:“微臣的儿子确实不是学武的料,但若要论文的话,嘿嘿……微臣敢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