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太大了。”
“便是要大,大得所有的人知道我对你的宠、对你的爱……不要再说‘宠便是害’的话,无论我是否宠你,无论你如何躲避,该面对的便得面对。观音婢,不要忘了,你曾经对我说过‘树欲静而风不止’的话。”
是啊,树欲静而风不止,失了我,他们一样拿承乾做文章,而后也许还会拿泰儿做文章……
躲避不是办法,唯有面对、解决。
“参见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起来,好孩子,起来。”一迳说着话,李渊一迳颤抖的扶我起来,而后看着我的容颜,眼角居然有泪花浮动,“好孩子,你全好了?”
“谢父皇记挂,观音婢全好了。”
“好,好就好,好就好。”说着话,李渊略带不满的看着李世民,“二郎,你瞒得真紧啊,骗得父皇伤透了心。”
呵呵,估计是没有我的年月中,长子、次子仍旧争斗不息的原因,在李渊的认知中,我的贵格之命对李唐的未来应该没什么影响了罢。
“父皇错怪二郎了。当年观音婢遇刺,幸得二郎相救。但能否活得过来谁也说不准,不想让父皇在存了观音婢还活着的希望的时候又传来观音婢救治无望的音讯,是以二郎便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