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情绪下,五九年的春节悄然而至。
    曲维扬年前依旧是忙,一直忙到了腊月二十九才回家来。
    刚一进家门,曲维扬就把巧莲扯到一旁去,夫妻俩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议论什么。
    “你确定没弄错么?真的有人往临江那边卖粉条和鱼?”巧莲悄声问曲维扬。
    “肯定没错,临江那边供销社的主任副主任我都熟悉。
    之前我就特意跟他们打招呼了,让那边给我留意,一旦有人往那边卖东西,就告诉我。
    今年冬天,有人通过临江供销社某个职工,疏通了关系,走供销社的渠道,一共往那边卖了七八千斤的粉条。
    最近这些日子,又运过去了不少的鱼卖了。”
    “我昨天特意去了趟临江,就是为了跟那边确认一下,临江供销社的主任已经跟我说了具体的情况,绝对没错。”
    曲维扬很肯定,那些粉条和鱼,就是出自于大营公社。
    “据说,那边还在疏通关系,打算通过临江供销社往外卖酒。
    媳妇,你说,目前这时候,还有哪里有酒?不就是咱酒坊里的库存么?”
    巧莲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这个孙建勇,果然是沉不住气啊。
    这才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