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他三五年。”那头老太太听见了,坐在炕上便骂道。
孙建生只是有意透露了曲家的情况,但是却没有鼓动挑唆的言行。
这样的行为顶多就是批评教育,到不了判刑的地步,所以曲家这边也没追究。
反正人已经打了,东西也给砸了,这口气出来也就那样儿吧,真把孙家逼急眼了也不好。
孙家那么大的家口那么多人,而且一个个心眼儿小的跟针鼻儿似的,曲家人口少,还是要提放些。
常文远也明白这个道理,于是没有接老太太的话,只朝着曲维扬笑笑。
“我昨天听咱娘和大姐说的,说是二姐夫和二姐领人去孙家一通闹,孙家那边吓得啥话也没敢说。
二姐真厉害,姐夫也有本事,这住家过日子啊,不能一直忍着,也该让外人知道,咱不好惹。”
曲维扬点点头,没再接这个话,反倒是岔开了话题。
“对了,听说今年省林业在各地成立林业局,临江局的不少地方都划到其他局了是吧?
你们厂子怎么样?受影响没有?”
曲维扬不想总说孙家那点儿破事,于是就问起了林业局的事情来。
“嗯,是,林政都划分开了,今年各地在筹备,明年各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