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不参与。”
余之也料到了,“他们一直不同别人结党,相对来说中立,哪头都不得罪。这种时候,肯定不会站出来。”
“不过他们也说了,傅踽行这条命,是一定要拿的。”老温整个人靠在椅背上,笑眯眯的说:“所以,就算最后咱们不成功,还有人兜底。另一个办法,就是让傅踽行带着那些秘密死掉。”
“但你要知道,Jw之所以能够生存,并没有人敢动,就是因为傅踽行拿着这些在中间制衡。一旦没了这样的制衡,你觉得会给Jw带来怎样的后果?”
老温笑,“我自有办法,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我老温的本事。可不止是他傅踽行有这个能耐。”
“我也是这么想。”
他吸了口烟,冲着余之吐了一口烟圈,眯着眼睛,冲着他笑,那笑意别有深意,又像是一种警告。
……
一月以后。
以林家为首举办的庆功宴,如期而至,同林氏的年会办在一起。
由着林氏和朝盛有了紧密的合作,这次的年会,两家公司办在一块。
林舟野包下了北城最大的山庄酒店,要求了两家公司所有的员工参与。
除此之外,还邀请了不少达官贵人,其中有不少林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