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位设计师去了一趟M国，不过没见到人。
据说Z有心理疾病，不喜欢见人，也不喜欢和人说话。
不过这个Z因为早早退圈，留下的作品少之又少，所以不为世人所熟知，阿止是怎么知道他的？
在他看来，阿止认识Z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啊。
阿止轻轻点头，“认识。”
江路站在一旁看着妻子和面前年纪轻轻的女孩，止觉得面前的景象有几分诡异和不真实，“......我们，该怎么称呼你。”
阿止垂了垂眼，嘴角勾着一丝浅浅的笑，好像心情很好，她想了想刚刚在车上的时候阿离说过的话，又想了想几年前学籍在填写的名字，语气舒缓平静，“你好，我姓顾，叫顾止，三年前在M大毕业，是下午和你们谈好的家庭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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