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了勾，“我是可以灵肉分离的那种男人，我爱的是你的灵魂，不是外表……”
听着他煞有介事的话，洛瑶都给气笑了。
她用力拍他，“那你以后就爱我的灵魂好了，我可以一直保持现在这样……唔！”
“你敢……”
聂御霆埋头，用吻封住她水润的唇瓣。
“我只是在外面，面对媒体时可以短暂的灵肉分离，。回到家，我还是想要灵肉合一……”
他抬起手，被热水浇得有点泛红的眼，隔着氤氲水汽仔细打量怀里的女人。
他拨开搭在她脸上的湿发，然后借着热水，一点一点抚过她的脸颊。
准确的说，他不是轻抚，而是带了一点力道的擦拭。
而“洛瑶”的脸皮在碰水后，也开始一点点融化，像是粉底般的颜料被聂御霆悉数擦拭掉，露出了阮黎的脸。
看着被热水洗掉脸皮后，重新变回阮黎的“洛瑶”，聂御霆勾唇一笑，再次埋首下去。
“阮阮……我爱的女人，只能是你。”
他低声呢喃，一颗颗解开了那些碍事的扣子。
浴室里的气温渐渐升高，挟裹着微微的喘息，温暖而甜蜜……
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