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笃定，让纳兰宸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户部上报的那些数目，仅仅是城镇百姓，而乡村部落却是没有包含其中，西北多山，多少农户生活在山林之间，想必殿下不知道吧？”
古雅的话让纳兰宸一愣，他确实不知道这些，难道，这次她与六王爷西北之行，已经搜集了不少信息？
“韩不凡依照元熙法案征集了适龄男丁，可是包含了农户壮丁，请问这消失的五万新兵去了哪里？”古雅看着那有些心虚的眼神，语气却没有丝毫的退让，“古雅好不容易收集来的证据交予殿下，不想殿下却这样浪费了一次机会！”
“我……”
“殿下，恕古雅直言，人心险恶，谁隐藏得最好，谁就会是最后的赢家，若殿下再错过如此良机，那么古雅不得不考虑，是否再将信息与殿下分享。”古雅缓缓的从他身旁擦肩而后，只留下了一句话，“一步错，满棋皆输，是相信五皇子，还是相信古雅，还请殿下考虑清楚。”
儒雅的男子低下了头，他袖中的手慢慢紧握，心却散发着阵阵的疼痛，不知为何，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在蔓延，他有些后悔自己的举动。难道，连两人之间这最后的联系，都要被他的优柔寡断所斩断吗？他从来都是相信她的，不是吗，为什么会因为五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