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人很多,但,也会有这样令人温暖的关怀,哪怕只是一点,便足矣。
地上的马儿虚弱地喘着气,脖颈上已经包扎好,马尾巴时不时甩动着,好像努力地证明自己还活着。纳兰夙华看着那渐渐凝固的红色,“王爷,方才是末将疏忽,这马动脉并未被割断,那匕首上好像擦了点药粉,经过一段时间马血凝固,现在已经无碍了。”
纳兰夙华看着那抽动的马屁许久,脸色阴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爷,那女子跑了。”这时候,那武将愤怒的跑了回来,居然有人敢无视王爷的威严说走就走,实在是狂妄无礼。
“罢了,山野村妇,无需计较。”然而,纳兰夙华的脑海中却浮现出那对晶莹坦然的眸子,心中深深的不悦。
相府之中。
“雅儿,你去哪了?”静夫人拉过了古雅的手,紧缩的眉头终于有了一点松动。
“娘,姐姐给我买黏糖了。”小连捷高兴地举着手里的糖果,眼中满是喜悦,他有许久没有吃过糖了。
原来是这样,可是,身为相府小姐,是不能随意出府的,静夫人对古雅并不严格,若不是方才古淳毅来找人,她也不会如此着急。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古雅宠溺地抚着幼弟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