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顶上吊着昏黄的小灯泡,随着微风摇摇欲坠,地板也因为年久失修不时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这一切看似最平常的声响在这个暗夜里显得异常突兀。
二楼的一个昏暗的房间里,一抹纤瘦的身躯端坐在大班椅上,一双修长美腿交叠搭在破旧的办公桌上,即便被西裤包裹,还是隐藏不住它的春光。
纤细的玉指夹着点燃的雪茄,男人深吸一口帅气的往空中一吐,烟圈没吐成,反倒是把人呛了够呛。
“咳咳,小七,你从哪找来的假烟,呛死我了。”欧兰忍住支气管被呛的瘙痒,出声质问道。
这一下可呛的不轻。
差点把她心脏病呛犯了。
什么嘛,说什么交易的时候都要抽颗烟,显出自己老成。
这特么还没交易呢,她差点被呛死。
“.…..我又没让你学着别人吐烟圈。”小七如实回答。
不会抽烟吐什么烟圈。
点着夹在手里不就行了。
“哎呀,就你会说。”欧末毫不客气的赏了小七一皮锤。
就特么他实在。
“怎么样了,来了吗?”欧兰起身,不耐烦的趴在窗户上张望。
说好了八点的,怎么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