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巨浪,在昏暗的车厢里仍旧璀璨如星,高挺的鼻梁,雕刻的轮廓,紧抿的薄唇,明明如上帝一般,周身迸发的寒气却比地狱还要阴冷。
欧末察觉到异样,却丝毫不明白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自己从头到尾才说了两句话。
……
欧末还在思考如何缓解气氛。
“下车。”如地狱修罗的驱赶,伴随着昏暗灯光里那张阴沉可怖的脸。
欧末那叫一个肝儿颤。
司机听见这如阎王的命令,身体抖了抖,但还是缓缓停稳了车。
司机都不知道自己停车是对是错,额头冷汗大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