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考试,放眼整个联邦,能达到这种程度的孩子不超过三位数,无一不是家族花大力气培养的精英。
莫尔斯遗憾地吐出一口气:“你为什么不继续打下去了?”
林恩认真想了想:“真的要我说实话吗?”
“说。”莫尔斯一抬下巴。
“我想上厕所了。”
莫尔斯:“......”
他挥了挥手,某小孩就飞快跑掉了,看起来倒真的是尿急。
越巡睁开眼,将头上的传感器拿下来,静静地看着自己正前方,不知在思考什么。他的身边放着温热的红茶,但是他却没有动,这是私人专用的房间,红色的沙发一尘不染,墙上挂着中古时期的水墨画,顶灯投下冰冷的光,在羊毛铺就的地毯上留下斑驳的黑影。
加文站得笔直,守在门的外明面,听见里面传出不同寻常的动静,这才轻手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他似乎想说话,但是不知道该如何措辞,开开合合数次,才微微紧张道:“这个地方......你,你......您觉得如何?”
对外宣称这是自己的养子,但是面对这个寄人篱下的儿子,他却仿佛汇报工作的下属。
眼前的养子,和一年前判若两人。如果说他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