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天底下哪个男人受得了?”
“娘娘说得是,宸妃这是自掘坟墓,都不用咱们算计她,自己就稀里糊涂断了恩宠。”冯良媛窃笑道,“现在看来,是否要恢复她协理后宫之权,还是未知之数呢。”
“最好皇上生气久些,不复她的协理后宫之权,那才好呢!”丁贵人得意笑道,“这样,后宫还是尽数掌握在娘娘手中,惠妃和淑妃根本不足为惧。”
皇后满意笑道:“光靠皇上生气还不够,你见到皇上记得也要吹吹风,让他彻底疏远了宸妃才好。”
“娘娘放心,臣妾心里有数。”丁贵人颔首笑道。
一连七日,景胤一直未宣布复婉贞协理后宫之权。这日,延稷又被叫来太极殿询问功课。
“延稷,今日师傅教了你什么啊?”景胤笑着问道。
“回父皇,今日师傅教了儿臣一首唐诗,叫做《夜宿山寺》。”延稷作揖禀道。
“噢,是李白的诗,背来给朕听听。”景胤吩咐道。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延稷抓着头发愁道,“父皇,儿臣忘记了。”
“怎么回事,往常你都熟读背诵,为何今日竟连一半都记不熟?”景胤佯怒问道。
“回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