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名,我母亲自小便这样唤我。”婉贞浅笑道,“你不必为此生气。至于我的夫君,他的确是京中人士啊,而且他的府邸很大很大,所以我才要你同我一起回宫嘛。”
“我才不要呢!原以为你是哪个富商的夫人,不想竟然宫里的主子,草民可不敢高攀!”阿慈硬声冷道,“娘娘收拾好东西,明日就早些走吧!”
“阿慈,你为何如此生气?就因为我隐瞒自己的身份么?”婉贞不解道,“我被人设计暗杀,不得不小心为上,怎敢暴露真实身份呢。”
“你是否隐瞒身份关我何事?”阿慈怒道,“你可知我爹娘就是因宫里的娘娘丧命?你们这些贵人,从来都不把我等草民当回事,你要骗我又有何稀奇!”
“阿慈,我从没有将你视为‘草民’。你也没告诉过我,你的爹娘是为何而亡。”婉贞正色道,“你可以将事情原委告诉我,若真是宫里有人行事不端,我或许可以帮你报仇。”
“不必了,你还是先想想如何回宫去吧!”阿慈没好气道,“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隔日,婉贞正欲离开,却不见阿慈来送行。方知她还躺在自己屋里,紧闭着房门。
“阿慈,我知道你此刻早已醒了。”婉贞轻轻叩门道,“我这就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