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看,臣妾已经戴上了。”冯月昭晃了晃腰间的香囊,“不只身上佩戴,床头和大厅里也都挂着呢。”
“如此甚好!”景胤颔首笑道,“如今你身子弱,更应格外谨慎,不要外出走动,别人来了能不见就不见,懂吗?”
“臣妾领命!”冯月昭笑道,“皇上近来可好,听说京中疫病尚未控制住。”
“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安胎。”景胤笑着摸了摸冯月昭的肚子。
同冯月昭用过晚膳,景胤又去赵丽仪殿内坐了坐。
“臣妾参见皇上!”赵丽仪惊喜万分道。
“免礼,朕刚去看了冯昭容,顺便也过来看看你。”景胤笑道,“你的手可好些了?”
“回皇上,现在手不痛了,但还是没有什么力气。”赵丽仪恹恹道,“以后怕是不能再写字给皇上看了。”
“无妨,朕喜欢你也不只是因为你的字好看。”景胤扶着赵丽仪的肩膀道,“你性格温婉,家教又好。如果后宫之人都如你一样,那朕真是省心不少呢。”
“皇上谬赞了!”赵丽仪转悲为喜道,“对了皇上,臣妾新得了一样新茶,觉得还不错,不如您喝一杯再走吧。”
“也好。”景胤便坐下,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