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
秦宁之回过头去,看到太子一下子变得yin沉的脸色,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东巷街的人难道就不是圣上的子民了吗?我给他们看病又如何?”
她实在看不惯太子这样的态度,他身为一国储君,将来是要治理这天下子民,万里河山的,连他都觉得这些“难民”没有救治的价值,想由着他们自生自灭,那还有谁来帮助他们?他这个当皇帝的又如何服众?
难怪东巷街的人都那么不待见盛京城的达官显贵,原来是事出有因,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石勇听到这话也顿时恼怒了起来,他并不知道太子的身份,因此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们东巷街的人得了病就活该病死吗?只有你才算人,我们东巷街的都不算人是吧!”
“刁民。”太子站起身,面庞冷峻,眸光森冷。
他yin沉沉道:“东巷街的刁民在盛京城惹出的事不胜枚举,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比起流寇有过之而不不及,导致盛京城内人心惶惶,草木皆兵,你又凭什么觉得你们配获得尊重?只怪当今圣上太过仁慈,才留得你们一条xing命,否则只怕整条东巷街都已经被踏平了,还有谁去给你们治病?”
太子认为当今圣上太瞻前顾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