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痴心一片了。”
“别想了,忧悲恼、怨憎会、恩爱别离、所yu不得,这俗世中苦痛不是咱们佛门之人能够理解的。”
“好一个痴心人啊,可怜可叹。”
……
几个女僧人在唏嘘感慨着,当事人秦玉之则倚靠在墙边,怔怔地望着天上的一轮圆月,陷入了深深的怨恨之中。
半年的佛门生涯,并没能洗涤掉她一身的戾气,反倒让她的怨恨越发得深重。
她恨。
她恨自己无能,恨母亲偏心,恨祖母无情。
更恨的,是不能将秦宁之千刀万剐!
她要想尽一切办法,从清音寺里走出去,她要让秦宁之付出应有的代价!
秦玉之握紧了双手,许久未修剪的指甲嵌入了皮肉之中,有鲜血逐渐渗出,她却恍若未觉,头脑中,只有深深的恨意。
“玉儿!”突然,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秦玉之吓了一跳,猛地回过神来,便在不远处看到了她许久未见的表哥陈誉。
“誉表哥!”她慌忙地站起身,似是不可思议,然后紧张地环顾四周,道:“你怎么进来了?莫不要被住持发现!”
若是被住持发现了,誉表哥被赶出去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