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日就已经领教过了,别说她一个人跪在这里,便是他们一大家子都跪在这里,只怕她们照样不为所动!
只是这些腹诽吴氏并不敢说出来,只能顺从地跪了下来。
“宁之,你舅母就这么跪着,跪到你满意为止,若你还是觉得不解气,那舅舅便一道儿跪!”方勇见秦宁之面色无波,心下诧异,只好进一步说道。
秦宁之却轻轻笑了出来,“舅舅,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母亲和我可无福消受。”
方勇皱了皱眉。
这丫头,难道是在骂他不是个男人?
“还有舅母,也起来吧,这像什么样子了,给外人瞧见了,还要以为母亲和我怎么着你们了,我便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呀!”秦宁之示意青芽将吴氏扶起来,见方勇要阻拦,又四两拨千斤道:“若舅舅真是为了母亲好,便该知道闲言闲语有多伤人,这可比大舅母昨日说的那些话要厉害多了!母亲实在担不起一个刻薄小气的名头,难道舅舅是要陷母亲于不义之地吗?”
原来又是这一招,用苦肉计bi她就范。
她记得这一招秦玉之以前用过,想给她扣一顶刻薄的帽子,后来,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当时白芍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