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义在麻子营乡干了这么多年的乡长,财税一块必然大部分都是他的人。
他要想在背后掣肘的话,财政所就是他最大的依仗了。
对此,胡斐早就有了心里准备,现阶段最重要的是在乡里做出成绩来,搞好这一次的推广种植大豆之后,在民间树立起威望,在乡政府自然就会有了话语权,到时候再有人能支持的话,要拿回财权还不是易如反掌?
当然,严旭义要想拿走财权,他也要为之付出一些代价才行。
严旭义的脸色一沉,他如何会听不懂胡斐话里的意思,接下来的话就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了,事实上,他早就牢牢地抓住了乡里的财政大权,就是让胡斐兼管财政,胡斐要用款子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但是,这确牵涉到他打击胡斐的又一个计划,必须要执行下去,要让胡斐在麻子营乡众叛亲离!
“本来,我也想让胡斐同志挑起更重的单子。”
严旭义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笑道,“不过,考虑到胡斐同志没有在乡镇基层工作过,压的担子如果过重的话,会让他不堪重负,反而会影响到他振兴我们麻子营乡经济的大事。”
“所以,我看财政这一块胡斐同志就不用操心了,乡里的经济这些年一直都是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