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匡乡长,你怎么了,我看你一向很洒脱的呀,怎么会把这些蠢货的话放在心里?”胡斐眉头一拧,“我一直把你看成奇女子,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了,我可以告诉你,在我的心里那就是我的同事,我的手下,还很支持我工作的助手。”
“对了,你刚刚不是说有事情问我么,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我听说县府机关不少人想来当这个乡长,最后却被你横空杀出来抢了这个位子,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抢到这个位子的?”
胡斐闻言一愣,脸上露出意思苦笑,“匡艳,如果我说我是被人逼着来麻子营乡的,你会不会相信?”
“什么,你是被人逼的?”
匡艳愕然地瞪大了眼睛,“这,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胡斐摸出一颗烟来点燃吸了一口,“我在兰山县公安局好不容易开创出一番局面,只要假以时日兰山县政法委书记的位子必然是我的,我何必跑到麻子营乡来受苦?”
匡艳闻言一愣,缓缓地点点头,“不错,的确是这个道理,你现在这么年轻自然不用担心将来的前途,而且市政法委,市公安局的领导都很赏识你,完全没有必要跑到这里来趟浑水。”
她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