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地靠在床边。
失血过多的缘故,脸色依旧很苍白,嘴唇一点颜色都没有。烟灰色的绮丽眼眸都失去了神彩,脖子上那一株黑色的彼岸花仿佛都没了往日的风采。
整个人看着憔悴了许多。不似往日那个张扬狂放的慕爷。
管家正在给幕浥枭喂粥。
很稀很稀的白粥。
看起来就像是一碗白水里放着几粒米。
以幕浥枭目前的状态,也只能吃这样的流食。
“你不是昨天刚做完手术吗?”楚心之皱眉说,“怎么就起来了。”
一般身体受了伤,平躺着比较好。、
他这样靠在床头不利于伤口愈合。
听到她带着点关心的语气,幕浥枭的眸子绽放着光芒,薄薄的唇角溢出一丝浅笑,声音仍是有些无力,“我身体底子好,没事。”
他朝管家道,“叔先出去吧。”
“哎。”管家应下,在心里无声叹息。大少爷这么痴情可怎么办呐!
他把碗放在床头桌上,转身出了病房,随手关了门。
一转身,对上盛北弦冷淡的视线,管家没主动打招呼,去了更远一点的地方,避开他。
病房里。
幕浥枭眼神示意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