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慕容凉当即捂着腹部咳喘起来。
梁锐仍旧没放过他的意思,“慕容凉,这一下当作利息,如果我妹妹真的出事了,我会拿你的命相抵!”
“哥……”很微弱的一声低唤。
绷紧在梁锐身体里的一根弦登时松了下来。
他丢开慕容凉的衣领,有些难以置信的转过身,看向病床。
梁诗禾醒了。
眯着眼睛,可能头还很疼,她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梁锐快步走过去,跪在病床前,握着她的小手,“小禾,感觉怎么样?”
梁诗禾又重新闭上眼睛,干裂的唇瓣微动,吐出一个字,“疼。”
慕容凉也顾不得腹部的疼。
按响了病床的呼叫铃。
他算是知道了。
梁锐遇上梁诗禾的事情,根本连最基本的理智都没有。
病人醒了,不该第一时间叫医生过来检查吗?
他一个劲儿的问问题有什么用?
梁诗禾的主刀医生很快过来。
四十多岁,慈眉善目,穿着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
“醒了?”他站在床边检查。
梁锐激动的说,“刚醒过来,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