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的鱼尾，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美人鱼……好像象征着凄美的爱情。”
楚心之眉头蹙着，明显不太高兴张晓在她耳边叽叽喳喳，抬起头，“你先出去吧，我这儿没什么需要忙的。”
张晓愣了愣，面色稍微不自然，“那，我先出去了，少夫人有事叫我。”
“嗯。”楚心之点头，放下了画笔，端起一旁的牛奶，小口地喝着。思绪被打断了，她也没画下去的欲望了。
张晓抿了抿唇，转身出了书房，抬头就看到了走过来盛北弦。
他一身黑色西装，清贵无双的样子。
张晓忙笑着打招呼，“大少爷。”
盛北弦没搭理，越过她走进了书房。
张晓面色微僵。
“大少爷一贯寡言，在家里见着不用打招呼。”林嫂在客厅里忙活，恰巧看到，提醒她。
张晓点了点头，“哦。”
隔了一会儿，说，“少夫人脾气不好吗？我跟她说话她为什么不理我？”
林嫂怔了怔。
在她看来，少夫人的脾气好得不能再好了，连一贯严肃的老爷子都被她哄得笑个不停，疼她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为什么说少夫人脾气不好？”林嫂心想这姑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