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光,他才看清,她好似睡得并不安慰,小小的眉心微蹙着。
大概是为外面的事担心。
真傻。
一根手指点在楚心之的眉心,轻轻揉着,像是要揉散她所有的烦恼。
睫毛颤了一下,楚心之睁开眼睛。
“醒了?”盛北弦有些恼,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手劲儿太大了,将她弄醒了。
楚心之打了个哈欠,“几点了,你刚回来吗?”
“才刚十点。”盛北弦搂着楚心之,额头抵着她的,含住她的唇瓣吮了一下。楚心之舔了舔唇,“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点儿。”
楚心之嗅了嗅鼻子,皱眉道,“你去哪儿了,身上一股潮潮的味道。”话音落,又凑近他的衣服上闻了闻,“好臭。”
盛北弦:“…。”
她的嗅觉未免太灵敏了些。
地下城确实阴暗潮湿,带着股子霉味,他自己都受不了。“我去洗澡。”
盛北弦拿过一旁的睡衣,去了浴室。
须臾,哗哗的水声响起。
楚心之倒也没了睡意,拿过床头柜的手机,开了机。
在网上看到了梅丽芳认罪的新闻,还有那则语音。
她看向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