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依着他的神色与语气,便也能猜到他未出口的话。
“于竹并不欠你什么,丹香山的众位弟子对你更是没有亏欠,他们没有理由对你好。反而是你爹害得丹香山臭名远扬、不复往日的荣光了。”木萦看向止清,话里不清是可怜还是可惜,“他们愿意收留你。在物质上满足你便已经算是成全了当日胡烈所求的情分,是你想要的太多了。”
“哼。若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于竹答应会照顾我,恐怕早早就找个机会除掉我了,我留在丹香山一天,便会碍眼一天。”止清满脸都写着不服气。
“这事暂且不提,我问你,这花月色的事,你打算怎么解释”木萦懒得再提丹香山的问题,这是人家自己的家务事,止清怎么看,都与她无关。
正当此时,木萦身体微微一动,不易察觉的朝着门外看了一眼。
“解释哼,没什么好解释的。”神识仍是在痛,但是比起刚开始的剧痛,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止清坐起身,面带嘲讽的朝着四周环顾,“她们做错了事,便该受到惩罚,既然现在被你们发现了,那我也没什么可。”
“一派胡言”一直在旁观的七然听到这里后再也忍不住出了声,怒气冲冲,“你只是在花言那里受了挫折,那是你们两人的事,你何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