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想着他们来时的一切。
“可是有什么发现?”
木萦发现女修想着想着,瞳孔便蓦地睁大了,看这个样子显然就是想到了什么,不禁也有些激动。
“我有一个叫付泽鹏的客人上个月来找过我。”女修的样子好似是有些迷惑,“他是我的老朋友了,不过以前都是半年或一年才来一回,可是他上一次来是前两个月,起初见到他时我还有些诧异,问了一句他怎么这么快便来了,不过当时他只是调笑的回了我一句是因为想我。才要来见见我。”
木萦与七然对视一眼,接着便继续听。
谭渊抽抽嘴角,不由得挪动下身体,换了个姿势保持坐好,又看了一眼木萦。
“要这也没什么,不定是闲暇无事便来勤了些,不过我方才想了想。才觉得有些不对起劲。”女修有些迟疑。“因为我第二日早上醒来,竟然不太记得晚上发生些什么了。”
“不记得了?”七然出声,“你所的不记得。是指什么?”
“就是夜晚发生的一切。”女修道,“我的印象只停留在付鹏泽进房后与我调笑,之后的事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就像是从那时候起我便睡着了。一点知觉也没有一样。”
“你第二日早上时便没有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