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了些。”
锦衣卫们待萧韶十足尊敬,待别人却没有那么多讲究,夜枫说起话来毫不客气。直听得蒋信之一愣,他反问道:“胎里带毒?”
“所以我问你,”萧韶冷眼看着他:“蒋府里,有人曾经对你们不利,是谁?”
蒋信之微微怔住,继而冷笑一声,他向来待人都是和气磊落的,极少瞧见如此阴郁的表情。他道:“我与阿阮在蒋府里便是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你要问我谁对我们不利,那便实在太多了。阿阮自出生起便是受人侮辱不断,当初有母亲和我护着,至少还能安稳度日,今日若非你提,我还不知道,早在那之前她便被人下了毒。”蒋信之握紧拳头:“若我知道那人是谁,必然要他碎尸万段!”
“先夫人也中了此毒,”萧韶淡道:“正因如此才去世。而你似乎并没有中招,”萧韶看了怀中的蒋阮一眼:“蒋府的家务事,只有你们自己最清楚。其中渊源,还要你来解。找到那人后,不比你出手,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他说的云淡风轻,房中却倏尔寒凉几分,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带着淡淡的杀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让人毫不犹豫这美貌优雅的青年,下一刻便会化身修罗嗜血无情。
蒋信之定定的看着他,萧韶平静的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