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开他,夏家我也不愿丢,况且蒋尚书如今在朝中力量也有一两分,这两方起了争执,只会与我有害无利。”
“会不会是五皇子那边?”幕僚问道:“五皇子近来在朝中呼声渐高,陛下也颇为信赖。”
“父皇的性子我清楚,”宣离冷哼一声:“老五现在蹦跶的越高,将来也就跌的越惨。我倒不认为老五会聪明到在蒋府安人。”
“那是四皇子?”幕僚问。
“老四表面看着什么都不争,却也不得不防。怕就怕是太子。”
幕僚一怔:“太子言德有失,政事上也不见有功。更是愚蠢天真,殿下怎会担忧?”
“单单是太子的确不足为惧,”宣离眯起眼睛:“怕就怕在这是父皇的意思。”
“陛下早些年还想改立太子,怕是早就生了厌弃之心,怎么会如此行事?”幕僚问。
宣离道:“怕也只是障眼法罢了,否则你看这么多年,太子在朝中树敌无数,何以还屹立不倒,若不是父皇暗中授意,怕是早已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这…”幕僚拱了拱手:“属下实在摸不清陛下的意思。”
宣离厌恶的看了一眼跪在下方的幕僚,语气依旧温和:“不怪你,就连我与父皇相处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