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主薄摇摇头:“太过圆滑,只知空洞道理,未必是好事。”
陈祭酒目光微微一动,继而缓缓笑开:“你与我二人说了也不算数,总之最后还是皇上的主意罢了。”
宋主薄也笑着称是。
下过早课后,学生三三两两从国子监走出来,走在最前面的便是蒋超,此刻他笑容飞扬,正与身边两位好友说着话。
“王兄的经略越发纯熟,教小弟自愧弗如。”蒋超面上浮起淡淡的惭愧之意。
王子凌拱了拱手:“蒋兄千万不要妄自菲薄,书算上我不如你。”
一边的绿衣少年嘻嘻一笑:“二位兄台再这么自谦下去,我等只有去护城河往下跳了。”这人正是莫聪,此刻他心情似乎已极为不错,挥了挥手:“这些日子看书看得脑仁生疼,不若去好好乐呵一番,今日我做东,咱们去东风楼小聚,如何?”
正说着,周围的生员听了此话,俱是笑嘻嘻的围上来:“莫兄做东,何不邀请我们一道,也实在小气。”
莫聪哈哈大笑:“居然说我小气,好吧,今日我也大方一回,邀诸位一道,才不负同窗几载的情意!”
一行人便说说笑笑的往外走,均是少年郎的意气风发,却在众人身后,国子监的大门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