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脉。血从旁边小凹槽里面流走。黑曜石光滑得不染尘埃。征哥哥你的那把重华剑是黑曜石制作的,它在别人手里会变钝,有些奥秘在石头里。也并不只有女人会被用来祭祀。华胥人尝试各种可能,男人、老人、少年、胎儿……”
方征只觉得自己身下不再是光滑镜面,而是一滩滩可怕黏稠的血,他差点听吐了,想往外爬:“别说了,我们走吧。小锋——”方征虽然背后一直在冒冷汗,却仍然强自露出温柔的笑容:“小锋,我们出去找点东西吃,你要好好吃东西才——”
“征哥哥你分明怕得都起鸡皮疙瘩了。”子锋挑眉道,“是在怕我吗?”他旋即又十分伤心,“还有,征哥哥,看来你一着急就记不清了,我其实也不必吃什么东西。”
方征呼吸一窒,“小锋,你答应过我的。我没有记不清,你是不必吃东西,但好吃的味道你也喜欢。是不是?”他把手伸到子锋心脏处,磁性嗓音道,“是不是疼了?想哭?来,抱着征哥哥。别怕。小锋很乖很厉害,一定——”
子锋的眼睛并没有完全变成红色,但一直在复杂地变化汹涌交织着。他不由分说蛮横搂抱住方征。伏在他肩头带着痛苦的喘息声,眼泪就掉了下来。
“征哥哥,你都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