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坐下。其他人则侍立在长桌周围。方征距离夏仲康约有五米远,不会妨碍声音传递,却也无法立刻出手袭击的距离。方征的四周方位也各有武士警戒。此外方征感觉得到屋内阴影处、屋顶、门后、到处都布满了人。可能是铠役或飞獾军的精锐。方征不能像在雍界劫持索兰那样,挑动夏仲康心神激荡之际忽然出手了。
“在此之前,我要先跟方族长说点有趣之事。”夏仲康笑道,“当年你策乱祖姜,拿下大国主的时候,内乱虽被你很快控制住,也没有影响边防。我们夏渚常年在和祖姜接壤的‘秾关’处对峙。那里是天险屏障,防御未乱我们便没占到便宜。但在此之后,我们一直时时刻刻都监视着秾关。”
“这我自然是知道的。夏渚军队从来都没有离开过秾关边境。”方征淡然道。祖姜的内务他是指派了代理人战奴焦,焦没有兵权也没有凝聚力,只是按照分配制度维持运转。祖姜有九尾兽祖和大猞猁建立威慑,而这威慑盟约维持在方征手中。他也千叮咛万嘱咐过焦,边境的布置一定要维持好。要按时换防,保持军队充足的战力。
夏仲康向着方征举了举酒杯:“尝一尝吧,荻粱,你们南方应该不常用它酿酒。”荻粱就是高粱,确实在北方更多。见方征毫无饮意,夏仲康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