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哪儿能守一辈子寡啊,又不能被永久标记,他要真嫖了我就跑,我都不知道上哪儿说理去。”季珩嘀咕了一句:“哎等等,跑题了,我真的没打算做什么啊喂!”
枫玉斗冷冷的瞪着他,威严至极,同时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兴许是因为季珩伤的重,Alpha信息素的味道很淡,同时也没有宁随远身上的薄荷味儿。
“我姑且相信你。”枫玉斗一指床头已然凉掉的蔬菜汤:“把汤喝了,快点!”
季珩:“.”
见鬼的,他是Alpha哎!他为什么要怵枫玉斗啊!
但是枫玉斗身上就始终带着一股奇特的威严感,季珩撇撇嘴,老老实实的把汤喝了,这几天他全靠补液为生,嘴里淡的很,喝这汤就像喝水,没什么滋味儿。
枫玉斗道:“你大病初愈,先吃点清淡的,物资虽然紧缺,但是该给伤员的营养还是会给足的。”
“你来这儿应该不是专门来给我送饭的吧?”季珩说。
枫玉斗犹豫了一下,他垂下眼帘道:“城防所的弹药库以及纳洛堡支援队伍带来的弹药储备都已经见底了,你知道吗?”
季珩怔了怔,眸色微凝,他倒没有太惊讶。
“我猜到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