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巨大的Surprise吧?”
“谁是.欧文?”宁随远嘶哑的开口,他疲惫的合了一下眼睫。
“你不知道谁是欧文?”来人的笑容倏地僵住,嘴角慢慢的垮下去:“那你还记不记得——”
“季珩.”宁随远的眉峰痛苦的拧了起来,那些难以愈合的伤痛伴随着彷徨不安都开始疯狂的鞭挞着他的身体:“季珩——!”
他念出的这个名字彻底让来人变了脸色。
仿佛摘下了微笑的假面,来人的眼睛一分分眯了起来,森森然的目光从瞳孔中迸射,像是来自无间地狱的勾魂无常。
“啧,都死了一回了你还选他。”他翻了个大白眼怒骂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说着,他从白大褂里掏出了一支透明的针管,举起直插入了倒扣的输液瓶的橡胶塞子里。
“哎呀,这就不关我的事了,我是真的想要救你的,欧文。”来人故作惋惜的长吁短叹:“但是你不识相,我真的无可奈何。”他将注射器一点一点的推入:“反正人类的大洗牌即将来临,与其到时候死的那么不体面,我老熟人现在就好心送你一程吧。”
电光石火间,宁随远霍然睁开了双眼。
多年修炼的警惕性还没有随着机能的衰弱而完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