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轻没重的,那处血才刚止住,结了一层薄薄的雪茄,非常敏/感,宁随远禁不住疼的吸了一口气,听季珩按压住怒气道:“这叫还好?那要怎么样才叫不好?医务官——这里还有个伤员!”
“喂,我不用——”宁随远踮起脚去压他高举的手臂。
“你现在什么事也别做,立刻给我去医院检查!”季珩独断道:“医务官,带他走!”
“你别让我走!”宁随远急了,脱口而出,狠狠的捶了一拳在季珩的胸口。
这一拳怪结实的,季珩愣了一愣,抬手揉了揉胸口。
兴许是气急了,宁随远的呼吸起伏不定,他那些伤在白且薄的皮肤上留下的痕迹看起来十分的触目惊心,眼角湿漉漉的泛红,多半是刚才被催、泪、弹波及的缘故。
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慢慢的沿着胸口的神经爬了上去,酥酥麻麻的,让人怪难受的。
这时一个医务官满头热汗的跑了过来,急声道:“有伤员需要运输吗长官?”
季珩盯着宁随远那张脸,总有一种硬要让他走他大概要哭了的错觉,一脑门官司的摆摆手:“算了算了,不用了,你忙去吧。”
那边儿的路阳忽然变得有眼力见了起来,追着那医务官跑开了道:“哎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