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比起来还是有些体型差,易感期的季珩下手没个轻重,他被嵌在季珩的怀里动弹不得,有些难受。Alpha微微屈首,将脸埋在他的肩头,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着Alpha抱着他的时候像是抱着一根救命稻草,带着某种寻求安抚和援助的意味。
就连那狂乱而不安的心跳都逐渐有了规律可循。
“你,你还好么?”宁随远就这么任由季珩抱了一阵子,艰涩的发问。
“嗯。”
季珩的声音闷闷的。
这种不情不愿的委屈感让宁随远感到有些微妙——这个Alpha的攻击性削弱了许多,少了些令人反感的强势,倒更像是一条大型的、亲人的耿直狼犬。
可他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季珩正在竭力而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气。
那是一缕沁人心脾的薄荷香气,冰冰凉凉的,将他血管里翻腾不熄的岩浆冷却、平息。
季珩觉得很舒服,他心里有些纳闷,怎么从来没觉得薄荷味儿这么好闻。
看来以后得带一点儿薄荷在身上,提神醒脑静心。
他掀起眼皮,偷偷的瞄了一眼宁随远的后颈的腺体。
这小子的骨架又瘦又硬巴,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