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易感期呢?”
裴与屠守在浴.室门外碎碎念半晌,还是没等到自家媳妇出来,最终忍不住拍门:“是不是没力气洗澡了,要不然我替你搓搓背?”
又是一阵沉默,片刻后,里边才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喵”。
裴与屠:“??”
裴中校毫不犹豫地推开门,里边果然没了平教官的胴.体,只剩一只巴掌大的小奶猫,圆脑袋大眼睛,两只小耳朵没精打采地耷.拉下来,身上的毛毛还沾湿.了大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它看到裴与屠,奶声奶气地‘咪’了一声,无助地舔.了舔鼻子。
裴与屠:“…………”
“就算逃避夫夫生活,也不用在浴.室里变回猫吧,看看,毛都湿.了。”
“啪叽!”
裴中校挨了一爪爪。
裴与屠任劳任怨地给猫咪吹干了毛毛,将落汤猫重新吹成了一只毛绒绒圆.滚滚的团子,又搂着猫睡了一晚上,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是不是变不回去了?”
“……喵喵喵喵喵!”
裴与屠虽然不懂猫语,但还是从这一串骂骂咧咧的“喵”里听到了肯定的回复。
……这不是玩脱了!
媳妇变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