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两袖清风,把青春和健康都献给了联盟,至今没有成家,他如今四十八岁,再过一年多就能迈入知天命之年,恐怕要孤寡一生了,所以也不曾在主星置办产业,驻地在哪儿,他便以哪里为家。
现在并不是旅游旺季,度假村方圆几十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可房间内却布置得亭亭当当。
房间是颇具民族风情的开放式布局,卧室和客厅只用一条细细的珠帘隔开,隔着珠帘,隐约可以看到镂空雕花的软榻。
而客厅的区域茶香袅袅,沸腾的水汽将房间熏得比外头足足又高了两三度,可卢烽仍旧捂得严严实实,披一件厚厚的皮裘大衣,伛偻地坐在一套功夫茶台前,茶台边还搭着一根拐棍。
见到平墨后,卢烽还未开口,先别过头去咳嗽几声,平墨忙上前去拍他的背,“约在这么远的地方,您怎么也不带个勤务兵?”
卢烽咳够了,摆摆手,道:“我没事,难得休息,想清清静静跟你聊聊,坐。”
平墨依言坐下,卢烽亲自给他斟上一杯茶,“咱们爷俩多久没这样说话了?”
平墨乖乖端起茶,吹凉了,一饮而尽,“有几年了吧。”
“你这孩子,长得斯斯文文的,可跟那些混小子学了一身的兵痞气,这是喝茶还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