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面包和牛奶而已。报警啊,找人啊。带人跑到镇里、区里去闹腾啊……在这方面,你不是很在行的吗?”
面对陈泰顺的斥责,被怼得老脸通红的老人,指向陈泰顺道:“我,我跟你……”
“陈本生,你打我几下,我都会记住。你都一只脚踏进棺材了,我肯定不会跟你计较。但是其他人呢?”
说完这话,陈泰顺又摊开双手道:“这个说辞,大伙熟不熟悉?陈麻六当年,就是用这种方法治你这些老不死的。”
“既然大家都不喜欢,之前那种模式,可以的……鲜衣怒马、嚣张跋扈,我们也会的。爱心换不来疼心,那大家都各过各的吗。但是有一点,打今起特么的再有人触及到我们兄弟几人的利益。什么乡里乡亲,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该滚哪滚哪……”
就在陈泰顺说完这话时,从村委会匆匆跑过来的陈大柱,拨开了人群。大声质问道:“顺子,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啊大柱叔!谁知道这个二傻子怎么会动手打一只牲口啊?报警吧!报警稳妥一些。趁着再叫辆救护车来。人得抓,畜生也得救不是?”
“哦,对了。直通大口镇的那条乡道刚刚因为一辆大货车的抛锚,堵在房庄那里了。镇医院的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