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婊、子还立牌坊?更是把这个叫陈大河牢牢控制在手中,充当傀儡和替罪羊。啧啧……真特么阴毒啊。”夹着菜的马胖子,冷不丁的嘀咕着。
而坐在另一边的肖胜,只是低头‘叭叭’的抽着香烟。手里还翻阅着资料,目光停留在那份有些泛黄的保单上。
“这份保单是什么?”
听到肖胜这话的袁尚,‘哦’了一声后,轻声回答道:“那位遇车祸死亡的刘姓老人,在死之前还投了保。受益人是他儿子。当然,已经外债累累的他,不惜借钱都要投保。这才是我,对本案的最大疑点。要说,这不是一场‘人为’的车祸,谁信呢?”
“我再强调一遍,给予你的这些资料都是真是可证的。但这些资料,目前根本无法实质性的证明那场车祸的罪魁祸首是谁。但它能间接为我们还原一个既定的现实。”
说完这话,袁尚稍作停顿,再次补充道:“于我而言,这些资料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重要性。或者说,对于我来讲,这些资料已经对于我的生意和社会地位,起不到任何助长的作用。但我想,它会成为我与马总、胜哥‘化干戈为玉帛’的媒介,或者说敲门砖。也可以理解为刚刚马总所说的‘投名状’。”
“但我必须强调我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