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有成谈何容易?”
一个毫无背景且毫无权势的人想要在社会上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谈何容易?
更何况时骋现在犹如一张白纸。
时骋没有接我的话而是问我找他做什么,我想起宋亦然让我隐瞒的事所以撒谎道:“我不久需要骨髓移植,我能寻求你的帮助吗?”
其实我的这个谎言很拙劣。
时骋皱眉问:“你得了什么病?”
“白血病。”我答。
“你怎么这么倒霉,不是子宫癌就是白血病,而且年少时还肾衰竭,你活的真是悲催!”
时骋虽然开口讽刺我但仍旧答应捐赠。
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争争吵吵的但如同家人一样从未真正的放弃过对方。
时骋随我去医院配型,配完型后在走廊上遇见护工抱着九儿,时骋觉得这孩子乖巧,停下脚步看了眼突然对我说:“长的很像亦然。”
我怔住问:“你没见过九儿吗?”
我在时骋的身后对护工摆了摆手,她聪慧的没有认我,而是抱着孩子淡定的离开。
时骋转身望着护工的背影,而九儿趴在护工的肩膀上一直咯咯个不停。
真是很治愈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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