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放心吧,我现在就先把他救醒,你先按我开的方子去让人把药都捣成粉末,用滚开的水冲起来,成糊状,等这人醒来,喝下去就没事了。另外找人做些这样的口罩,用白色的软布,一会用我开过的药去熬一锅药水,把口罩泡过,给外面一直在打喷嚏的人送去,不然一会还有会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凌沙一边拿出银针来消毒,一边吩咐贵叔。
抽空还用时傲摆在桌子上的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口罩的图片。
贵叔看了看,明白了,赶紧去安排去了。
接下来,凌沙就开始行针。
以印堂起针,百会,少商,上迎香,迎香,最后一针,凌沙稳稳的扎在了合谷穴上,且不断的轻轻捻针,仔细的观察着病人的面部情况。
“嗬......”那人轻轻的叹息出一声,悠悠转醒。
“先别动,正在给你扎针救你。你先听我说,不要说话,不要用力呼吸。”凌沙温和的对对方说道。
那人喉咙里发出了嗯的一声,一双眼默默的看着凌沙,一个戴着面具的大夫。而且,他的面具右下角有一颗草的标志。
“你这是严重性花粉过敏,可能这几日已经吸入的太多,加上刚才你们站着的地方某种花香味浓一些,你吸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