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别挡我们的道,我们公子脾气不好,这一次,给你个面子。只是不知道你是哪位侯爷家的公子呢?”
侯少阳一听,脸色微微涨红,“不是哪家侯爷,是我家祖上姓候。”
时傲一听,顿时嚣张了,“什么?我还以为是哪家王侯将相人家呢?公子,既都是普通人,要不要送官府,竟然敢拦我们的路,是草匪吧?”
“行了,少惹事,回京要紧!”凌沙淡淡的说完,上了马车,后面几个人紧跟着也也上了马车,时傲最后上的马车,进车厢前,他还冲着那侯少阳瞪了一眼。
时傲和凌沙言语间,已经告诉了对方两个讯息,第一,他们几个人是侯少阳这个小地方的人惹不起的。第二,回京,让对方以为他们是京城人。两个讯息听了,只要是有脑子的人,就会联想道,他们,有可能是京中的贵人。
这就是时傲和凌沙对话的目的,也是两个人无形中的默契的一种表现,没有预先商量,一个开口,另一个就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白宴冰听了,默默的没出声。
麻雀赶着马车扬长而去,独留下侯少阳和那十个人跪在马路边干瞪眼。他心里也在打鼓,这一行人,不会是京城里哪家王府里的世子吧?这几个人的气势,还别说,很像。侯少